停滞了一会继续说道，略有些劝降的意味：“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屈服，我就大发慈悲给你做个选择吧，是选择永世不得超生还是前者呢。”

凶灵继续呜咽。

“什么？后者？喔……”陈凡一脸的惋惜，当然，是故意装出来的，他有多腹黑只有他自己清楚。

意识空间外，陈凡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有声有色，如果不知情的看到，一定会以为陈凡是神经病。实则不然，他是在借助雷帝残存的意识在和钻进他的眼睛里的凶灵对话。

“那我可走了，我尊重你的选择。”

“呜呜！呜。”闻言，凶灵语气要有多焦急有多焦急。

“那你到底是选择前者还是后者呢。”陈凡语气有些不耐烦，“这样吧，我让你起来，选择后者你就举起右手……右爪，选择前者你就举起左爪。”

说着，陈凡瞬息撤回了意识空间内的威压，也不怕凶灵遁逃，若它有一丝想要逃跑的意思，他便再降威压就是，就像前面他说的那个子乌虚有的师傅一样，他不嫌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