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掺杂着丝丝缕缕不易察觉的讨好。
上官苒不想搭理他们。
诸母泪水完全控制不住,滚烫的泪珠砸在上官苒手背上,“苒苒,我们知道对不起你,为了弥补你受到的伤害,我们愿意拿出诸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赠予你,当作赔礼,可以吗?”
“你放心,诸御哲醒不过来,婚嫁我们都不会干预!”
“你们想要什么?”
上官濯蹙眉质问。
天底下绝对不会有免费的午餐,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不少呀,这么大手笔,这两人肯定没安好心!
诸母期期艾艾开口,“要是诸御哲成了植物人,我们希望苒苒能抽空来陪他说说话。”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却让人很恶心,尤其是对上官苒。
无疑是让她反反复复把伤疤揭开,一次次直面曾经的痛楚。
诸御哲受伤昏迷,对他而言是一种伤害,让上官苒经常来陪他说话,又怎么不是对活着的人的一种伤害呢?
宁时鸢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伯母,诸家还真是舍得出血本呀!”上官濯冷声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