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踩了几脚。还有个混混,拿着铁棍,一下下砸着玻璃柜台,发出刺耳的声响。
还有一个揪着我衣领,搜我身上的钱,威胁我不准报警。
他们说,要是我敢报警,等他们蹲完出来,就要打死我。
没有人能帮我。
社会的爱,是有限的。
我只能按他们说的去做,我以为交点钱就能消停下来。
可我太天真了,他们从一开始收几十一两百,到后面狮子大开口,动辄就要上千。
“就这点钱?打发谁呢?”黄毛混混一把抢过我攒的钱,数都没数就揣进兜里,不屑地啐了一口。
他一把抓起我珍藏的卡组,熟练地切开牌盒,抽出几张闪卡。
“哟,还是闪卡?值几个钱?”
说着,他把卡牌揉成一团,像扔垃圾一样丢进角落的垃圾桶。
“小屁孩,玩什么卡,赶紧把钱拿出来孝敬爷爷们!”
其他混混哄堂大笑,模仿着黄毛的动作,将散落在地的卡牌踢来踢去,像踢皮球一样。
“爷爷”我听到这两个字,情绪失控了。
我冲进厨房,又一次拿起那菜刀,不过,这次不是刺向自己。
我要跟他们拼了!
可当我回到大厅时,眼前却出现诡异的一幕。
黄毛混混们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
他们瞪大眼睛,呼吸变得急促,指着我的身后语无伦次地喊着:“恶恶魔!”
“有有鬼啊!”
“不不要杀我”
他们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像疯了一样,连滚带爬地逃出棋牌室,甚至连掉在地上的钱都顾不上捡。
后来听说,这批混混疯的疯,傻的傻,甚至还有的精神失常跳楼自杀。
警察找我们简单做了个笔录,这事就不了了之。
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十岁的孩子,和一只大肥猫。
从那天起,没人再敢搞棋牌室麻烦,托尼老师也是从那天起,变得没有什么生气,很慵懒,不想运动。
一跳磕磕绊绊,我终于活到十八岁,成年,上大学。
这八年,资助我的那个阿姨从来没找过我,也不说自己是谁,不过,有时从电话能听到另一个女孩的声音,她应该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她算爱我的人吗?”
我时常会想起老头子说的话,再自言自语。
老头子以前总是边刷番边跟我说:“为了拯救世界而决斗也太累了。”
“你以后,如果真要拿起决斗盘。”
“我更希望你是为了自己,为了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
可我一直不懂,怎样才算爱我的人,那个阿姨是不是?
托尼老师算不算?
我还是想要个美少女,毕竟,我还有另一个伟大的梦想——
生个女儿,然后教她打牌!
“你不痛,有人会痛!”
伊蓝的声音响彻在耳边,带着一种击穿灵魂的力量。
洛白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手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裤兜的边缘。
那枚戒指在口袋中沉甸甸的,仿佛有自己的重量。
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手指缓缓探入兜中,感受到戒指温热的触感,还有一些湿润,那是手心的汗。
“我”
他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卡在喉咙深处,难以吐出。
在这方面。
他是个自卑的孩子,从来没向人敞开过心扉。
“时间到。”天之月冷冷地宣言道。
洛白和伊蓝同时一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按照之前说的规定,五分钟协商未果,天之月要随机点一个当胜者。
她悬浮在半空,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
“冥神大人”
“为什么”
天之月轻声低喃,她刚才收到冥神亲自下达的指令,很是不理解。
冥神此前不会干涉【裁定】和【规则】,冥界所有事,都由左右两位神使负责。
可在这对男女身上,祂竟然两次干涉裁定。
天之月收起揣测,目光变得冰冷,挥舞手中法杖,发出宣言:“【裁定——】。”
洛白和伊蓝对视一眼,双双低下头,等待一个名字。
可回荡在高空的词却是。
“【裁定——】。”
“【融合】。”
“啊?”洛白、伊蓝双双一懵。
“融融合?!”
见惯各种大场面的两人,此时莫名的慌乱。
“这融合”
“难难道是”
洛白和伊蓝两人瞪大双眼,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互相靠近,一股奇异的吸力将他们拉扯在一起。
力量无比霸道,就像古代皇帝下达——赐婚。
“等等一下”
皮肤接触的瞬间,两人都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在彼此眼中蔓延。
洛白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如擂鼓,伊蓝睫毛轻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