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出口的那一瞬,她骤然惊醒。 晚夏的蝉在窗外叫得歇斯底里,寝室里除了她没有一个人在。宋晚栀身上起了薄薄的虚汗,不知道是梦里吓得还是热得,她苍白着脸,但只是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放在床头架上的手机。 2:17。 又是周六。离着下午3点的那场赴约,还有不到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