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真是假了。”
若按照这些人来说...
那么这成都,岂不是唾手可得?
但是...
王敦心中又有些疑问。
这个赵廞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班底给丢了,真不知道这是聪明,还是愚蠢。
由此看来,罗尚所言,也并非是假话。
这赵廞,当真是不值一提。
当然,王敦也没有那种盲目相信这些人话的意思。
“李特。”
“属下在。”
李特当即前来领命。
“你带一万人,随法谬陈松去成都,若真如他们所言,便稳住成都,再将那些乱兵收拢,若有抗命者,当场格杀!”
“诺!”
李特当即领命。
“君侯,那属下也跟他们过去了。”
王敦轻轻点头,但他脸上却是没有多少笑容。
攻下成都,当然也算是大功一件,但是王敦心心系系的首功,却是拿不到了。
不行!
如果赵廞真的出逃的话,那么,他的人头,还是要拿下来的!
王敦眼神骤然凌厉起来。
众人在此地稍作歇息,而李特则是与法谬陈松等人前去成都探路。
约莫两个时辰过后,当即有快马前来禀告。
“报!”
“说。”
王敦擦了擦刚刚喝完酒的嘴,目光盯着这个传令兵。
“成都如陈松法谬二者所言无误,如今李特将军已经是在控制成都秩序了!”
“好!”
王敦重重的拍了拍身下坐垫,脸上显得颇有些高兴。
“李流。”
“属下在。”
“你们原地扎营,一切等候本侯的吩咐。”
原地扎营?
李流表情顿时难看起来了,原来他还想着入城好好劫掠一番。
毕竟这成都,与广汉郡这些地方,可又有不同了。
但现在听着这王敦的意思,这是连城都不让进了。
李流当即就不舒服了。
“君侯,我等为何不能入城?”
王敦冷冷得撇了李流一眼。
“本侯不让你等入城,莫非还需要向尔等报备?”
王敦此言可谓是十分倨傲了。
李流当即就满脸通红起来了,但是想到之前李特的吩咐,他只好将这一肚子的气,给咽了回去。
“诺!”
“哼!”
王敦冷哼一声,便与自己的三千私军朝着成都的方向去了。
到了成都城外,王敦才知道情势确实是如陈松法谬二人所言无误。
这城外没有任何战争的气息,反而是城内浓烟滚滚。
“这赵廞,当真是庸才。”
要说他手里面的牌也是不少的,只是他当真是不会运作,对梁州各郡的掌握程度,便可以看到赵廞这个人是怎样的人了。
连羌人都无法压住,这种人,还想做刘备?
恐怕是不够格的。
王敦如此。
此时城中的动乱已经是渐渐止息了。
但是时不时还可以听到一阵一阵的嘶吼声。
有男人的嘶吼,也有女人的嘶吼。
成都的百姓如何了,王敦不管。
实际上,百姓就像是野草一般,只要给了十几二十年,这人口又会慢慢的升回来的。
人口并不值钱。
王敦现在要的,就是功勋!
他要自己的功劳。
如今成都已经是攻占下来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将赵廞生擒。
即便不是生擒,这赵廞的尸体,也得死要在他得手上才行的。
王敦当即直奔益州刺史府。
原来的益州刺史府是在原蜀汉皇宫之内的,但是赵廞自称益州牧之后,这益州刺史府的范围,就是整个皇宫了。
蜀汉皇宫主殿,王敦将李特法谬陈松三人召见过来。
“如今成都已经被我们拿下了,那赵廞的人呢?他在何处?”
李特当即开口。
“君侯,这赵廞早已经出逃了,我等也不知踪迹。”
王敦将目光定格在法谬与陈松二人身上。
“你们两人呢?有什么想法?”
陈松与法谬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法谬率先开口了。
“之前赵廞有过人员调动,昨夜西城门无人轮守,恐怕逆贼赵廞,便是朝着西门出逃了。”
西门?
王敦愣了一下。
“西门,逃往何处?”
法谬继续回答道:“恐怕是要借道汉嘉郡,去往宁州,交州。”
在这个时代,宁州交州都属于比较偏远的地方,人口稀少,也更便于赵廞隐匿。
“去往宁州交州的路有几条?”
“有两条。”
“好!”
王敦是一刻都不想耽搁。
“李特,你派人沿着这两条路,去将赵廞抓回来。”
“诺!”
李特当即领命而去。
李特离去之后,王敦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说道:“你们都是益州本地人,去将成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