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坦荡,倒令他一时稍怔。 “我说过了,” 他像是有些负气似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蛋,“我对娑罗星不感兴趣,何况那东西现在已经与你血脉相融,我若取出,你便会没命。” “反正我只是这一条命,我不管你究竟想做什么,” 辛婵再一次隔水遥望远处的城廓,“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要去做我的事情。” “或许我就该变得比他们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