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头晕得更厉害了,晕得甚至出现了幻觉。
爱鱼,他养了多年的猫,他怎么舍得把它给送来?他为什么要把它送来?难道他已经冷漠孤僻得连猫都不要了吗?
她心里有诸多疑问,可是比疑问更多的,是她想要抱它的欲望。
醉酒的人没有理智可言,所以现在就算她打算在它身上找寻一丝他身上的味道,或许也没那么可笑吧。
“爱鱼……”它不来,她只好自己去捉它,可惜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如不是刚好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恐怕就要狼狈摔倒了。
刚喝的酒后劲有点大,长安觉得自己一个人掌控不了局面了。
“吉祥。”她两手撑着桌沿,垂着头低低地喊,喉间渴得要冒火。
门忽然被推开,可进来的却并不是吉祥。
陈若霖端着一托盘茶壶和茶杯进了房,瞥一眼墙角似乎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的猫,一手关上了房门。
他来到桌旁,将托盘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