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一匹好马,好马!”项羽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兴奋,“定要将你驯服!成为我的坐骑!”
乌骓仿佛听懂了项羽的话一样,不屑的打了个鼻响。
一人一马就这么不停的跑,不停地扭,跳。
这注定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
两天过去了。
“大哥还没回来啊......”梓鹃蹲在演武场的边上,百无聊赖的歇息着。
“肯定是还在驯马吧!”项安的手里挥舞着一柄巨大的兵器,嘿嘿笑了一声,“那等烈马,想要彻底驯服怕是要些功夫才行!咱们在家等着大哥的好消息就行!”
“嗯!不过二哥......你还没玩够吗?你用这件兵器的话,别人就别想进去了。”梓鹃先是信心满满的抓了一下拳头,然后无语的看向了项安。
项安手中的兵器是一柄大铍,足足有三丈长,被项安舞的大开大合,呼呼生风。
“小鹃你稍等就好!嘿嘿!”项安转动着那大铍,嘴角带着笑容,眼神微眯。
呼——
大铍因为快速的甩动已经弯了,项安控制着大铍,巨大的力道钻进了铍杆中,猛地向着那一排木桩斩去。
铮——
利刃划过,十几个木桩的脑袋被项安用大铍齐齐斩飞,仿佛那一颗颗大好头颅飞起一样。
项安抖动大铍进行卸力,将三丈长的大铍立在了自己身边,满意的看了两眼。
“果然,这才是最适合我的兵器啊!”项安哈哈大笑着,一脚将一颗滚到自己脚边的木桩踩得四分五裂。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