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打击得恹恹委顿,攥起衣袖擦起嘴角,假意哽咽,道:“死不了,奴才只关心那些无关紧张的人,都不关心奴才~”
靳长恭嘴角一抽,想着,你无病无灾的,有什么好关心?
“好好说话!”她声音徒然一沉。
花公公一颤,抬起那双媚眼潋滟的凤眸,哀怨不已。却不再故作忸怩,闹别扭了。
“他没有伤着要害,再加上他体质不错,一些皮外伤,只要调理回他失血过多的状态,就能活蹦乱跳了。”
“很好,等他伤好了,就让他来见寡人。”靳长恭满意一笑。
契跳起来,瞧两人好像气氛怪怪的,想趁他们不注意偷一块糕点吃。
靳长恭自然瞧着他的小动作,却任他,但花公公正心情不好,势如闪电地抓起他的爪子,反手一扭,契顿时痛嚎一声。
“痛痛,公公,您跟我有仇吗?用得着这么拼命用力,我的手快折了,快折了。”
“没仇。不过,咱家是那种有仇才能下得了狠手的人吗?”他细挑眉,语气带着一种森然寒意。
当然不是,谁不知道您就是一个任性到极点,看谁不爽动口都懒,逮着就动手的魔鬼!
“陛下~”知道他是拿他没有办法的了,契只好将哀求的眼神投向一旁又开始批阅奏折的靳长恭。
心里纳闷,陛下自回来后,就一直批啊批的,这些奏折都有这么多吗?
可他哪里知道,之前的全是以前积压下来,都堆积成山,现在她才抽出时间来批阅最新的奏折,而且这些都是她必须过目的加密奏章,耽搁不得。
想揽权,掌握全局,不付出一点辛苦,那是怎么可能?
所以,这段时间因为她的疲劳,花公公的心情自然也不好,一直阴晴不定,一不小心逮人就“咬”,凶残得很。
“靠!东城护城墙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倒塌了,他们这群废物是吃屎长大了的吗?!”靳长恭怒目厉眉,抓起一本奏折就“啪”地一声扔在地上。
花公公跟契两人一怔,愕然地看着靳长恭的大发雷霆。
“陛下……”他们同时弱弱地唤了一声。
“什么?!”靳长恭盯着另一份奏折,瞪大眼睛。
而花公公跟契随之瞪大茫然的眼睛,也脱口了一句:“什么?!”
“附属国将于一月二十几里来靳国朝奉拜年?还有夏国,苍国,风国将派人出使靳国,其中夏国竟敢还派人来联姻?擦!夏合欢的脑子一定被门缝夹了,搞什么妖蛾子啊!”
又是一本名唤“奏折”的利器,被靳长恭狠狠甩去,差点没砸到两棵无辜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