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样了,陛下,震南,快去请太医!”他转过头,狭长的凤眸滔天巨浪。
震南从末见过花公公这样失去理智的急躁慌乱,唯唯诺诺点头,立即像火烧屁股冲身出太医院。
可怜的大宗师,这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主子,的确有些被吓着了。
而夏合欢兄妹也被靳长恭猛喷一口鲜血的模样吓怔了,却在听到花公公着急的嗓音后,很快就彻底清醒了,一前一后也立即上前去。
乐绝歌冰肌玉肤,一双细长的桃花眸微眯,比起其它人的慌张,他却冷静异常,举步落于人后,他路过一处,垂睫看着地上的那一大摊血渍,似有疑虑。
这血的色泽的确怪异……
“陛下,您醒醒,你怎么了?”鹤想上前,却又不敢,身子绷得紧紧的。
契瞠直眼睛,好张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全是紧张与小心翼翼。
花公公扶住靳长恭双臂,有些颤抖地拭去她唇边的血渍,紧声道:“陛下,您醒醒~您醒醒,是奴才,奴才回来了。”
靳长恭神智彷佛一下,然后眯了眯眼,瞳孔有些涣散地睨向他,轻轻道:“难受……”
仅吐两个字,她就像受了重创再次如喷泉一样,又猛地一口血喷去,所幸众人警觉下意识躲开,只是花公公就像雕塑一样僵硬着身子任她喷了一身。
“陛下!”鹤与契再度慌乱地叫了一声。
花公公瞳孔微张,他收紧双臂,茫然失措,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
似乎因为喷过血后,靳长恭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拉着花公公冰冰的手指,阖眸弱弱地道一句:“难受~”
“难受?”花公公一个惊醒,他平息一下跳动得发颤的心脏,细细地感受了一下她身体,竟似火一样发烫,双眸炙红,呵气都带着一种异常的热度,这种症状,难道是……
“公公,刚才御医来过,说陛下身体是由于寒气侵体,会不会……”鹤一听到靳长恭说难受,蓦地想起刚才太医诊断的结果,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看有没有帮助。
花公公闻言,稍稍替她把一把脉,经脉竟然跳动得异常快而乱,他此刻的表情既震惊又有些怪异。
“难怪……”想到刚才那一幕,难怪刚才她会拿着那个“道具”,看来她是打算自己解决……花公公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中顿时涌上一种既好笑又心疼的感觉,她以为这种“欲望”是用性就可以完会摆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