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主是这样的,应该把他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给每个初代守护者观赏一遍,顺便让迟田纲吉的……曾曾曾祖父点评,让他知道宠坏孩子的下场。
我挣扎着匍匐前进,还没前进一步,脚上突然传来奇异的触感,顺着脚心打转,激得浑身战栗了一下。
他在干什么……这个任性自大鬼,居然用这种低劣幼稚的手段报复我,在西伯利亚埋雪地一小时我都忍过来了,这种小手段动摇不了我。但是这个该死的幼稚鬼他敢电我!
他竟然敢电我!
眼前看不到,外面也看不到,宛如被静谧的黑夜的包裹,困在狭小的空间,唯独脚暴露在外面任人拿捏,再怎么挣扎,床底只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腿脚短暂的痉挛后漫上麻痹,几乎感知不到存在,我想摆脱这种不妙状况,对方就是不放手,隔着薄薄的袜子轻描淡写挑起怒火,意大利男人总能在特别的地方发挥他们毫无意义的天分。
再继续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和体力,必须结束。“我错了…"语调温柔起来,我不再挣扎,被迫出卖良心说恭维话,“我、我不该忽视您,伟大的领主大人,能否请您手下留情?”万恶的资本家,邪恶的地主头子,熟成灰的幽灵,等我出去就让他好看。“您真是帅气可爱,其实我是有意的,因为您生气的脸蛋太可爱了,我情不自禁就想逗您……腿脚一直被拎着,膝盖悬在半空中,胸口压在地板上,说话也很费劲,这个让我狼狈的魂淡,绝饶不了他,“我真的错了,刚刚抬头不小心碰到了床地板,我的头很痛一-等一下!别突然用力!”“唰"的一下,像伸进角落打扫的拖把一样,被人吡溜拽出来,我的头发一一我的头发拖地了一一我要重新洗澡了这个魂淡!!!其实床底被蓝波打扫的很干净,但谁知道床下有没有男子高中生无处安放的青春,一些小动物比如蜘蛛也喜欢呆在这,它们在这结网我没看到怎么办!猝然接收刺眼的阳光,我的眼要瞎了,这种时候初代雷守还在添乱,掰着我的脑袋慌里慌张检查,一会揉揉这里,一会揉揉那里,我的发型也毁了。“你怎么样?!头很痛吗?”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忍着干什么?”
“哪里痛,告诉我,我去找纳克尔!”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捞进怀里抱起,初代雷守带着我就要冲出房门找初代晴守,那还得了,我是骗他的!
“等一下!"我嬉住他的头发,拼命往后扯,“我好了,一点也不疼了,你不要乱动!”
我柔弱的扶着脑袋:“我有点晕,喝杯水就好了。”初代雷守听话得出奇,也没计较被我扯得生疼的头发,真的把我放床上,跑去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又给杯子加上了小阳伞和柠檬片,捏着吸管喂到我嘴边,紧张兮兮的观察我的反应。
喝着水,我一副虚弱到要原地坐化的模样,初代雷守在一旁很担心,又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你还好吗?"他握着我的手,好像我真的要死了一样。“还行,就是有点缺金,哦不,缺钙。“我可怜的叹气,一只脚毫不客气的蹬在他腰上,“尊敬的领主大人,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可是,我的脚不动不。我很命苦的抹并没有的眼泪,悲伤的说:“好麻,看来这样的痛苦要持续很久了,我动不了了,怎么办啊领主大人!”骗他的,我可以一脚蹬掉他的脑袋,再用膝盖顶穿他的一把老骨头。“不会的,我就放了一点让人手指麻痹的电流,你很快就可以恢复的!'一愣,初代雷守慌了,他猛的站起身,着急检查我的脚,他检查得很仔细,电流造成的伤痕他再熟悉不过,反复检查后,他小心心扶着腿帮我穿上白色丝袜,重新塞到毛毯里保暖。
“你很健康的,可能是你在地上趴太久受凉了!"他着急忙慌向我解释,说完又后知后觉让我不得不趴在地板上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对不起……”眼底出现自责和悔恨,他握住我的手,一点也没有逃避责任或者避重就轻的意思,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坚定的看向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
他闭上眼,乖乖把脑袋伸过来,还很自觉的把床头柜上的鸡毛毯子递给我。等了一会,又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认真补充:“对可爱的女性出手是绅士的过错,不可以姑息,我不会反抗的,你打吧!”一团绿油油的东西凑过来,我把鸡毛毯子丢到一边,捞起枕头底下的充电宝,掂量了几下,很有分量。
就算我把他的脑袋像核桃一样砸碎对没有形态的初代雷守来说也毫无意义,他只是指环内的一抹意识,玄学点是超自然能量体,这种攻击对他来说一点攻击力也没有。
胆大妄为到挑衅我,还敢电我,这几天一刻不停的烦我,这样一笔勾销太不划算了,得找到他的弱点。
思考了一会,我把充电宝塞进枕头下,食指缓缓抬起初代雷守的下巴。“我怎么会忍心打您呢,领主大人。"我善解人意,语气越发温柔,“您的可爱快让我心动了,您真是迷人,喜欢上您就像把钱从别人的钱包拿出来塞进自己的钱包一样自然。”
被我恭维的超自然能量体一脸茫然,而后,他脸颊滚烫,忽然听懂了什么。轰地一下,这位自诩为成熟稳重的领主大人身上开始冒电,细小的电流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