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谢兆华:“……”
谢兆华小脸涨红,拳头紧握,羞耻得不行。
她、她、她竟然被江醉耍了!
江醉瞥了眼程言,眼神冷得似寒冰。
程言一接触到他眼神,吓得脊背犯寒,赶紧从化妆间里窜出来,还乖巧懂事的把门给关上了,一颗心七上八下。
待化妆间里仅剩下谢亦谨和江醉。
“真不换衣服?”
“不换!”
“真麻烦!”江醉走过去,在谢亦谨抵死不从的眼神中抬手就是一针。
“你做什么?”谢亦谨顷刻间对身体丧失控制权,眼睁睁看着江醉直接上手给她解军装纽扣,听他嗓音不耐道:“还能怎么样?亲自帮你穿。”
谢亦谨:“!!!”
谢亦谨:“不行!”
“不行不行!”
江醉捏住她下巴,逼迫她跟他对视,那双眼睛写满了恶意与不满:“你一张嘴巴除了一天到晚说不行,还能做什么?!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
一种压迫感倾轧而下。
谢亦谨胸膛微微起伏,望着那双桀骜矍铄的眼睛,每个细胞都充满着被冒犯的兴奋,心脏砰砰直跳。
“我能干什么?”
谢亦谨几乎是出于本能,对江醉的好胜心令她想方设法都要赢下这一局。
她脖子稍稍朝前,唇瓣一下子触碰到江醉的唇瓣,一触即分,笑得邪气,充满推翻江醉压迫的快感道:“我能亲你啊。”
死前调戏下死对头,好像也不错。
……江醉的人像刀锋般锋利尖锐,可唇瓣……好软。
江醉:“!!!”
江醉呼吸一窒,遭亲吻那瞬间身体僵硬得跟石块似的。
他稍稍回过神来,也不去解她的纽扣了。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望着那双挑衅的眼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然后,江醉低头强势又霸道吻了上去。
虽说他以前荒唐时期有过一次亲吻经验,可到底浅尝辄止,哪儿有什么接吻经验,他全然是唇瓣往她唇瓣上贴去,辗转反侧。
谢亦谨瞪着眼睛,唇瓣相触那瞬间如遭电击。
她浑身动弹不得,死命抿着唇瓣,死死咬着后槽牙,眼睛逐渐赤红,死死瞪着他。
江醉不得法门,到后面狠狠咬了她唇瓣一口。
他撒嘴,抬手揩了揩嘴唇,瞧谢亦谨双眼几欲冒火,这才心情愉悦抚上她的脸颊,刻意恶心道:“老公,现在不是你亲我,是我亲你!”
谢亦谨激动道:“你羞辱我!!”
这家伙说先奸后杀,不是说着玩儿的。
……可是,这种死法她不赞同。
AA是怎么搞来着?好像是……
她立刻脑子嗡嗡嗡响,菊花一紧。
可是……她现在跟砧板上的肉没什么区别,只能任人宰割。
“你自找的!”
江醉动手给她把军装纽扣一颗颗解开。
谢亦谨回过神来时,垂眼望见那双素白干净、骨节分明的手一颗颗解着纽扣,她隐隐嗅到股甜甜的蜜桃味,是从江醉身上散发的,没想到江醉一个Alpha还会喷香水。
再抬眼,她瞧见江醉红透了的耳朵尖。
谢亦谨:“??”
害羞了?Alpha怎么可能害羞?应该是热的。
江醉没脱她背心,动作既笨拙又匆忙帮她穿上衣服。
待脱裤子时,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白皙的脸颊却像烧了一把火似的,手指跟软掉似的,怎么都解不开那纽扣。
“江醉,要是不会,要不喊声老公,我自己换。”
谢亦谨知晓这军装是保不住了,瞧他没伺候过人的样子,破罐子破摔调戏道。
江醉心脏砰砰跳得厉害,根本控制不了。
“闭嘴!”他心说你TM都残废了,能换才怪,当即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算再跟Alpha们混在一起,可他到底是个……到底是个……
第一颗纽扣解开了。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
拉链,一下子拉了下去。
江醉听到“撕拉”一声,呼吸都要停了,赶紧挪开眼睛望向那双受伤的腿,谢亦谨也匆匆别开了眼,至今她都无法接受。
江醉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心疼。
他匆匆帮她裤子扒拉下来,然后迅速穿上裤子。
明明是换衣服。
他却比做手术还困难!
江醉一个头两个大。
谢亦谨略微遗憾穿白礼服,这属实不能展现出她整个军旅生涯。
换完衣服,江醉直接把谢亦谨往宴客厅推去参加婚礼仪式。
此前谢亦谨在闹礼服时,司仪那边就在催了。
婚礼仪式是由光明教廷谴神使秦语风亲自主持。
光明教廷属莫里斯帝国宗教信仰,地位与莫里斯皇室不相上下,每次皇帝变更都会由教皇亲自加冕,代表君权神授。教廷有独属于自身的权利控制体系,并非只传教和教化信徒。
至于谴神使,是教廷信奉的光明神派遣到人间,专门沟通人间信徒与光明神神意的使者。
每一代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