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跟他商量还不如跟阿锦商量更有实际意义。
南边战报十万加急呈上朝廷,次日秦朗便与苏锦讨论过此事。夫妻两人都是一样的意思,此事能不掺和还是别掺和吧。
南番小国那种地方,真打赢了那是理所应当,万一要是输了,那就是罪该万死了。
秦朗的根基在乌水城,南边他从未去过,而武王府的势力恰好就在南边军营。
他去掺和这事儿,不等于从武王父子碗里抢肉吗?武王父子能高兴?
就算这块肉他抢到了,南边军营那些人会听他的?他这位父王真是太会想当然了!
秦朗都不好打击他,没说争取、也没说不争取,只透出一个含糊定义的意思:尽力。
谦王显然对他这个答案不满意,眉头皱得老高:“不是尽力,是必须!咱们谦王府前程如何,可全着落在这次上了!为父不消多说你也知道,皇上......年纪大了,谁也说不准......谦王府的筹码还是太少,尤其是在军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