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剂,将她带走。
走廊内有血,有泪,还有散落一地的文件,与被研究员们愤然甩下的白大褂。
简瑞芝走到简云台面前,叹气说:“本来要给你买盲杖的,但……”她回头看了看一地狼藉,说:“让你们见笑了。”
说着,她抬起了手。
左右手微微扯住信封的上下两端,做了一个“扭”的姿势。
简云台一听到“斯拉”的撕纸声,当下心中一惊,立即抬手握住了简瑞芝的手腕。
简瑞芝停住动作,疑惑问:“怎么了?”
简云台攥紧她的手腕,像是攥紧了片缕的希望一般,鼓起勇气说:“你不是想要跟他表白吗?这是情书?你去啊!”
“……”简瑞芝愣了足足数秒钟,“噗嗤”一下子笑出声来,她摇头说:“都什么年代了,我怎么可能会写情书。表白这种事情,用嘴巴说不就可以了,这里面装的,是其他东西。”
简云台哑然,“什么东西?”